2005/09/23 | 关于一个精神病人的一些事情
类别(other) | 评论(0) | 阅读(132) | 发表于 21:48
作者: 樱庭光
蝎子相关



楔子,废话很多,无关紧要

看着医生的诊断书,上面潦草地写着是妄想症,蝎子撇了撇嘴。他走过医院大厅,去药房拿药。一个大瓶子和两个盒子,大瓶子里的药丸一日三次,每次两颗,盒子里的药一天一次,每次一颗。
"真麻烦。"蝎子举着盒子看着上面的说明,从头到尾读了四遍,还是没有看懂。
他回到大厅的时候,他注意到有人逆光站在门口,面对着他。他眯了眯眼睛,看清楚了,是老师,二代目。
"搞得风影都知道了,真是造孽啊。"蝎子喃喃地说,朝着老师走去。
谁知道风影在想些什么呢,平时很少教学生什么招式,执行任务也不陪着自己小队的人,每天都在中央那里捣鼓着不知名的东西。蝎子每次都作代队长执行任务,还会招来"原来蝎子想当风影"这类白眼。
蝎子跟风影走着,考虑着退出小队的事。待风影停下脚步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来到了中央大楼。
"老师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蝎子问道。
"让你知道一些事,为以后做准备。"风影又开始往前走,传过三层地下室,蝎子来到了机密研究所。灯光幽暗,有点尸体味道的地方。
蝎子用食指蹭了蹭鼻尖,硬着头皮往前走。
"你知道你的姐姐为什么会猝死吗?"风影说着,怪腔怪调地。
门打开了,里面是一个手术台,上面放着一个罐子,后面陈放着各种各样的生物标本,左手边是一个书架,右手边的墙上挂着一张图,画着一个人,身上有很多奇怪的条纹。
"你知道人柱力吗?蝎子。"风影说着,走向手术台。他指着那个罐子说,"你看。"
"怎么了?"蝎子问。看不出任何一样的罐子,有点类似香炉。
"这里面装着一尾。"风影说着,启动了影象装置,一尾的实体样子就出现在罐子上方。
"这个世界上有九种超自然生物,按能力大小排位,能力越强,尾数越多。"
"人类的力量控制不了他们,只有一种办法,就是以身体为容器,封印它们。"
"如果我这么说,你应该懂得你姐姐的死因了吧。"
风影说着,关闭了影象装置。
"为成容器而死?"蝎子说着,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不。"风影走向书架,取下一只卷轴,"是将一尾从她身体取出,才死的。"
蝎子抓了抓头,笑了起来。"谢谢了。"
"这个给你。"风影说道,将卷轴递给他,"学会它。"
"这个是……"蝎子拉开卷轴,刚开口就被打断。
"傀儡术的最强式。"风影说着,走出了房间。
"带我来这里就为这,搞什么啊……"蝎子小声说着,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飞过自己的身边
他转过身去,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一,谁的傀儡

傀儡术是砂之国的独门忍术,能将玩偶玩到极致。女孩子的用法和男孩子的不同,女孩子要多学线技,似乎是手指细长的人才做的了的。男孩子要多学缚术和砂技,对力量的要求很高。
可蝎子把所有的傀儡术都玩得很好,每一次战斗都像在做游戏,嘴角带着笑容,招招致命。
风影捉摸他的笑容捉摸了很久,还是没一点头绪。
对自己的学生,风影总是一知半解的。虽然他有凌驾于前几代后几代风影之上的功夫,却看不透自己的学生。他甚至没有考虑过,告诉蝎子其姐的真正死因,会有什么后果。
蝎子是个乖孩子。风影这么想着,就把自己毕生所学传授给他,外带一些自己都没有学过的禁术。比如,在机密研究所里他交给蝎子的终极奥义。他自己都没搞明白的,不过他觉得蝎子可以。
他自己都没做到的长生不老,蝎子做到了——奥义的另外一面,蝎子也领悟到。当然,在蝎子少年时代,他还没有感觉到自己炼成了长生的功夫。
因为姐姐用的是傀儡术,所以蝎子也用傀儡术。父母早亡,是姐姐把蝎子带大。
如果不用傀儡术,自己会不会变得更强呢?蝎子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蝎子对忍术的修习,为的只是好玩,所以面对输或者赢,他都会笑。
强大也好,弱小也好,并没有什么意义。
姐姐还活着的时候,他是这么想的。姐姐死了以后,他还是这么想的。
风影到死后也没有明白,蝎子为什么要杀了自己。
蝎子不是为了变强而活的,风影不明白。


二,精神病

蝎子喜欢下雨天。熟悉他的人都知道。
风影想那大概是身上沾满了鲜血的缘故,希望雨将自己清洗干净。每个忍者都是这样想的,尤其是在暗部工作的。
蝎子可不理会风影怎么想。
姐姐知道雨在砂之国是多么的稀有,每次下雨都带蝎子去村外的山上。长期贫瘠的土地因为突来的雨水侵蚀而泥泞不堪,姐姐的草鞋总是被沾染的脏兮兮的。她从来不打伞,像洗澡一样享受着难得的甘露。蝎子抬头看着姐姐,眼睛总是被雨水滴到。最初蝎子觉得很难受,后来也就习惯了。那时候蝎子的眼睛有被触摸的感觉,看见的也是一丝一丝连成线的雨。
以后,在多云的天气,蝎子就不自觉地看见雨丝,眼睛也有被触摸的感受。
"下雨了吗?"蝎子常常会这么想,可是低头看看,地面总是干燥得令人心烦。
只有下雨才让他的视觉和触觉与常人一样,所以他很喜欢下雨。
他还会觉得,下雨是姐姐回到他身边了
这天没有下雨,可蝎子看见姐姐了,在梦里。他看见姐姐用查克拉凝成了一对翅膀,却在起飞的时候,折断了。姐姐像树叶一样掉了下去,掉进白色的雾中,越变越小。他看见姐姐的眼睛闭上了,好像死去的时候一样没有表情。
这个梦里没有他自己,只有意识,在旁观着,不插手。
蝎子的意识回到现实世界的时候,他曾暗暗地想要把这个梦牢牢地记住,可一睁开眼,就什么都忘记了。他不停地在自己的大脑里搜索着什么,看见白茫茫的雾。他想捧起雾中的一张脸,只是一张脸,却如大海捞针。
总有一天我会把姐姐的脸庞忘记的吧。蝎子想着,下了床。
他翻开床头柜的抽屉,倒了倒那只药罐,却一粒都没有掉下来。
"明明还有一粒的。"蝎子呢喃道,把抽屉拉了下来,翻了个底朝天,还是一无所获。
最后一粒药啊。蝎子想着,把抽屉塞回原处。
他觉得门外有什么动静,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看着,什么人都没有。
回过身,突然想起来,医生说过,这盒药吃完就不用再吃了,会有副作用的。
那,随它去吧。蝎子坐回床上,给自己的脚套上袜子。



三,羽雾

蝎子已经有很多年没去精神科看病了。他正四处旅行,逃避砂之国忍者的追捕。
不知是第几次在别人的屋檐下睡了,天下着雨,他看着对面的章鱼烧铺子,咽下一口口水。在他低下头抱着肩自言自语着什么的时候,一串章鱼烧出现在他的面前。捏着它的是一个老者,眼神很友善,容貌却很骇人,嘴角有一条刀疤,横跨了整张右脸颊。
"吃吧。"老者说。
蝎子迟疑了一下,还是抓过章鱼烧啃了起来。
老者突然问道:"年轻人,你是不是经常做梦呢?"
蝎子点点头。
老者又问道:"梦到什么呢?"
蝎子说:"记不清,每次回忆的时候,总觉得脑子里雾茫茫的一片。"
"是雾吗?"老者问,"还是说,很类似雾的东西?"
"让我想想……"蝎子突然就好了脾气,仔细的回忆梦境里的镜头。每次做梦都没有他,每次都是别人在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情,每个人都在白色的东西里,被浸泡着,被侵蚀着。是雾吗?不像是那么柔和的东西……
"是羽毛?"蝎子突然想起什么。
"那就是羽毛了。"老者笑了,脸上的皱纹拧成一团,反而显得越发恐怖。
"它源自哪里,就到哪里去找回它,或许,它能治好你。"说完,老者站了起来,打开伞走了。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有病?"蝎子突然缓过神来,追问道。头一扭,却发现老者已经消失了。
蝎子的头很痛,晕忽忽地就睡着了。快闭上眼睛的时候他看见有什么东西飞过自己身边,他想那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他睡着的时候,脑子里的羽毛又疯长了起来,塞满了脑海。


四,野狗

蝎子回到了砂之国,踏入了曾经熟悉的土地,却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二代已经死去很多年了,老家估计也被拆了重建,祖坟那种地方去了也不会上香,以前的朋友如今看到自己也会咄咄地想抓了自己去邀赏吧。
他化装成卖艺的人,在街上游荡。
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飞过自己的身边,他灵敏地扭过头去,捕捉到了那东西。一只白色的小鸟,很小,和蝴蝶一样小,急急地向山那边飞去。
蝎子意识到了什么,步步紧追,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速度完全暴露了身份。小鸟越飞越快,在前方突然右转,冲进了一间没有关门的破旧小屋。
蝎子追了进去,刚踏进门口,就与飞出的一大群白鸽撞了个满怀。蝎子用手勉强地挡着,好容易站稳。
等鸽子全都飞过后,蝎子看见自己面前站着一个长发的小男孩,眼角吊得老高,笑起来邪邪地:"这是我养的鸽子,怎么,不喜欢它们吗?"
蝎子认清楚了他的脸,脑海中那团白色羽雾里想要捧起的面庞清晰了起来,和男孩一样的眉目与笑脸,真漂亮。
他不由自主地笑了,回答:"不,很漂亮。"
他看了一眼少年的眼睛。眼神的差距真大,梦里的眼神像死亡一般冷寂,眼前的眼神婴儿一般清亮。果然,活物与死人,并不仅仅是一口气的差别。
蝎子离开屋子,皱了皱眉头。外面里三层外三层裹着的佣兵,像女人衣服上的腰带一样紧密。
他打开多人战使用的丝线,横着推了过去,放倒了一片。他抬了一下头,看见那群鸽子往西边飞,就跟了上去。
鸽子飞过了山顶,蝎子跟到了悬崖边,一个没踩稳,像树叶一样掉了下去。他伸出丝线想拴住什么,却够不着那些岩石或者树枝。几次失败后,他的大脑又被雾塞满了,腾不出一点空间来思考怎么求生。
随着"砰"一声,他突然觉得自己掉在了什么东西上面,扭头一看,是一只鸟,样子有些像鸽子,却大了许多倍。
那个小男孩坐在鸟脖子上,回过头看着蝎子。
"为什么救我?"蝎子按了按太阳穴,有些晕眩。
因为对受伤的野狗,我总是同情去了。心里想着这些的时候,男孩笑着说:
"我叫[b]迪达拉,请多关照。"



五,稻草人

路过雾之都的时候,他在市郊看到一片麦田,零零星星地插着几个稻草人。每个稻草人都被小孩子画上了脸,笑得好灿烂。蝎子
停了下来,看着它们。
"怎么了?"迪达拉在前面停了下来,问道。
"没什么。"蝎子说,"走吧。"
近来蝎子的不良习惯越来越少,脑子里的羽毛也一天天少下去,留下黑色与红色相间的空间。那些红色的斑点,好象在黑夜中的云朵,非常美丽。
可是,蝎子很久没有梦见姐姐了。
阴天的时候,他不会再看见雨丝飘落,抬头的时候也没有了被触摸的感觉。他似乎忘记了以前自己在阴天会感觉到的东西,下雨的时候,脑海里也不会浮现出姐姐的样子
他找不到自己了。梦境里似乎连自己的意识也没有了,每个梦都是黑红色的夜空,红色的斑点像云朵一样飘移。
他醒了。迪达拉睡在临床上,均匀地呼吸着。
他先是到厕所里去催吐,把晚饭吃的全部都吐了出来,洗了把脸,然后回到房间。站在两张床之间,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躺到了迪达拉的床上,紧贴着他的脊背,像个孩子一样搂着他的腰。
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他突然想。好像姐姐
梦里,他看见绿油油的麦田,中间零星地插着几个稻草人。每个稻草人都笑得很灿烂,一如儿时的自己,和姐姐在麦田里追逐的情景。



六,狼

蝎子又觉得哪里不爽了。
他扭了扭脖子,拨弄着盘子里的生鱼片。迪达拉已经在吃第三碗了,他的进食速度真让人倒胃口。服务生的态度是很殷勤,可是门口那个不时往自己这里瞟的少年真令人不快。他带着木叶的护额,木叶标志上有一道划痕。黑色长发,睫毛很长。眼睑下有两条皱纹,像是常年睡眠不足的结果。
蝎子皱了皱眉,喝下一小盅清酒。
那少年开始咳嗽了,咳的真凶,像把肺都要咳出来一样。他的咳声中出现了一点浑浊的声音,是一口痰。那口痰在咳嗽的刺激下从他的喉管慢慢升了上来,终于到了嘴边。他向小二要了一张纸,把痰吐在上面。
蝎子想了一下,向小二要来冰水。
他抓着那只盛着冰水的杯子,走到那少年的身边。
"喝下这个吧。"蝎子对他说,"冰水很润喉的。"
他看了他一眼,接过冰水,呷了一口。
"没毒的啦!"蝎子说着,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我叫蝎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说完,他起身要走。
"喂喂,等一下嘛。"蝎子说道,"看你也不像是普通的忍者,是S级通缉犯吧?啧啧,这么年轻。"
少年回过头,看着蝎子。蝎子笑得很险,但不阴。
"你怎么知道?"少年重新坐了下来,说道。
"会在自己的护额上划道道的人,绝对不会是个忠心的忍者吧?"蝎子笑了,用食指摸了摸下嘴唇。"说说看,你最近在干什么?我们在旅行,寻找超灵生物。"
"我也在旅行。"少年说道,"寻找我的前辈。"
"这样啊。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大干一场呢?"
"不要。"少年很坚决地回答。
蝎子被他噎住了。真干脆啊,蝎子想。
"那么,后会有期咯~如果你改变注意,还是可以来找我的。"蝎子笑得很尴尬,站了起来。
"对了,忘了告诉你。"少年突然说道,"我叫宇智波鼬。"
蝎子瞥了一眼他的眼睛,如狼一般,空虚而杀意

七,幻听

蝎子不只一次听到一句话:"别碰我。我很脏的。"特别是睡在迪达拉旁边——不是在一张床上,听到的次数特别频繁。不止是迪达拉的声音,还有很多别的,姐姐的,风影的,师兄的,还有一些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其中有一个很熟悉的声音最响,也最急切。他仔细地辨别,却想不起来。
有时候被吵得睡不着了,他睁开眼睛看天花板,声音就停止了。
相反的,如果他搂着迪达拉睡觉,三秒就能睡着。
在他发现了这件事后,他就扭捏着一定要和迪达拉一起睡。
当然,迪达拉是不会拒绝的。他对一切事物都无所谓,除了搞艺术。诚然"一切"只是个修辞手法,那年他第一次看见蝎子,还是有一些触动的。具体是什么就没人清楚了,难说他自己清楚不清楚。
至于为什么会同意同性的蝎子抱着自己睡觉,他也不能理解。人最难理解的就是自己,尤其像迪达拉这样的孩子。
对,还只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
开始搂着迪达拉睡的第一晚,蝎子很快就睡死过去了。
他在梦里听见谁说:"别碰我。我很脏的。"他仔细地辨别那声音,可是听不出来。
他回过头看见,那是儿时的自己。

八,夹竹桃

第几个夏天来了。
迪达拉在凌晨醒了,歪着头注视着坐在旁边的树上的蝎子。这个男人给了他无数的灵感,连鸟儿身上机械零部件里也有他的影子。他给所有的作品都加了金属制品,连自己也是。他的微型望远镜和自己的身体妙不可言地融合。蝎子的很多娃娃身上,也有迪达拉做的零件,它们很耐用。
蝎子和迪达拉大部分时候都住在贫民窟附近的破烂客栈里,那里的价格很便宜。在森林里的时候,如果是冬天,生一堆火就可以让迪达拉睡觉。夏天的时候火都可以不生,迪达拉干脆就睡在树上。可是蝎子不行。他像猫头鹰一样整夜睁着眼睛,常常听到附近有什么人走动的声音。那声音搅得他难以入眠。
"蝎子,你在想什么?"迪达拉问。
沉默了很久,蝎子回答说:"我看见夹竹桃了。"
"夹竹桃?"
"恩。"
"老师最喜欢的花,但是因为家乡太干旱了,所以很难大面积种植。"
蝎子接着说:"我七岁那年,老师他从南方移了一株来养,小心呵护着。"
"你把它拔了?"迪达拉问道。
"恩。"蝎子说,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我把它送给姐姐了。姐姐收了花,晚上就中毒了。"
"因为花很漂亮嘛。"迪达拉说,"漂亮的一般都有毒的。"
"后来老师知道,也没有说我什么,可也再没养过那种花。"
"你的老师还是很爱护你的吧。"迪达拉靠着树干,疲倦地闭上眼睛,"他怕你再去摘,就不养了。"
"是么。"蝎子小声应着,把头埋在手臂。
"喂,迪达拉,你说,越爱一个人,会不会越恨他?"蝎子突然说道。
"迪达拉?"蝎子重复了一遍。
"又睡着了啊。"
他们中午走出了森林的时候,看见森林的外围种满了夹竹桃,红色和白色的花星星点点。
蝎子伸手摘了一朵红色的,吃了下去。
姐姐就是这么中毒的。但是蝎子没有。



九,什么,不,只是个不好笑的笑话

迪达拉说,我可以和你做爱吗?我已经十五岁了。
蝎子说,什么
迪达拉说,我可以……
蝎子打断他,说,不行。
迪达拉说,为什么?
蝎子说,因为我感觉不到你的爱。
迪达拉说,要怎么爱你你才有感觉?我的老天。
蝎子说,不,他什么也没说。
然后呢?没有了。

结,完了

蝎子后来总是使用傀儡来与周围的人对话,很少显露真面目。
后来蝎子找到了一干奇怪的人,全部都是S级通缉犯,组织了"晓",以收集人柱力为乐。
有个叫迪达拉的少年一直跟着他,始终认为自己比他强,却甘愿做他的部下。
再后来的事情,就没有记载了。
也不知道他最后死了没有。

补充,对于真假性的研究报告

这些事件,许多是病人妄想出来的。
楔子是真的,全是真的。
人物除了无名老者外全是真的。
梦也全是真的,当然它本身就是虚幻的。
蝎子无端端看到的东西也大多是假的,比如那只绕着他飞的小鸟
谁的傀儡事件中都是真的。
精神病事件中最后一粒药不存在,其他是真的。
羽雾事件全是假的。
野狗事件基本是真实的,而他杀人时用的不是傀儡丝线。
稻草人事件中的稻草人是假的。
事件基本是真的,只是鼬咳的凶是假的。那小子只是有点咽喉炎,和我一样。
幻听事件中的幻听当然是假的,其他是真的。而迪达拉确实也对蝎子有意思。
夹竹桃的事件中,回忆部分是真的,蝎子看见的夹竹桃(森林外围)是假的。
然后那个笑话是假的。蝎子对爱根本没概念。实际上他们很早就做过了。然而两人的本质都是受,因此也没什么结果。
最后那陈述也是假的。反派一定会死,这是废话。
综上所述,蝎子的妄想症十分的严重。
我说,这文章这是花了三天才写完的。这好象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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